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严妍摇头：“现在好多了……申儿，你就在客房里休息吧，今晚上别回去了。”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“严姐，我们走吧。”朱莉赶到严妍身边，将她带回了休息室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祁雪纯懒得搭理司俊风，也转身走进小区。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司玉雷什么人，以前道上的，后来做正经生意了，但在那条道上的人都要给他面子。

“程奕鸣，你叫什么警察，”她蹙眉说道：“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！”

“你跟他周旋这么久，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。”严爸摇头。

“暂时能查到的就这些。”负责报告的阿斯说道。
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

严妍瞟他一眼：“你为什么让我把李婶的房子买下来？”

“你怎么说？”她问。

“我很害怕，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，他放我走，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，显然不愿再多说。
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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